夸父逐日文言文翻译及原文,夸父逐日文言文翻译及原文拼音

(21)分工设赏罚。为君者,遇大事则将其数分,以使单个人可完成或负责其一份。令某人负责某一份则惑矣,令其某时完成则惑甚矣,又令人于某时考核其完成情况,则其惑更甚矣。某人能做何事,难知也,能何时完成某事,极难知也,为君而行难知之事,则无法甚矣,行此而不败者鲜。为君必行易知不败之事,且以法度行之,遇此,则依法升降完成做好每一份事所获赏之数量,令九卿竞标自择之,直到每份事只有一人肯做为止(偶有不能止于一人之事,则以筹策定之),完成时间则不限,每人只有完成前一事后方能做其它事,如此,则其必尽全速矣。固定利害比例分成,以使每件事化为做事者本人之事,人做己事则不待他人考必用全力矣,倘若所做非己事,百人考之亦不能尽全力也。且考察之人不劳,置之则为添冗官,更不必言考察之人操赏罚之柄可私售之,其乱易知也。前时行人民公社土地公有制,虽有层层官吏考农民之劳,产粮亦寡,其不能有效明矣,待分田到户,不用考则民已尽力矣。故君之务,明利害,立明法,固定官民之间利害比例分成而已。

(22)福利赈济。伤残刑余之福利,救人为善之人所获之赏赐,此类德善之事必帝王所专,且以法行之。古时私行德善之事者腰斩,他人为之则帝王失德,天下危矣。何谓以法行之,如法曰:手残者每月获粟三十斤,于百户长处领取,层层往上递推,终取于国库(所有行法之事均颁行天下,赏告而奸止)。古为井田制,利害比利分成固定,遇灾荒上下共之,无赈济,偶有需赈济者,必以功劳随之,使人必以功劳而获赏。

(23)赏无功,罚无罪,功不赏。此为秦汉后最常见的低级错误,某官不贪敛即受赏,此为赏无功,类若民不杀人偷盗即获赏,惑甚。某人慈孝即受赏,赏无功也,儒者以为天下理应父慈子孝,若天下人尽如此,何以赏之?秦汉后父子不分,六亲分不明,财产不分则争,分不明则争,争则父残子暴,六亲不和,甚者父子相杀,亲戚相攻,乱甚。固定其利害比例分成,则不争,故古不闻慈孝而父子不争。株连者,罚无罪也,商君之法是也,惑甚。民不告奸即受罚,乃罚无罪,告奸者,功也,获赏,不告者,无功也,以无功为罪,惑甚。《韩子》中数曰赏告而奸止,末篇本非连坐,而其徒误听,参商君书以为韩子曰罚不告奸者,惑矣。无功无罪者,法外也,不究也,法内不赦,法外不究。赏而不受者,斩,绝私名也,私名生则功劳之人惰。官吏执法,功也,士卒杀敌,功也,以之为当为,惑矣。古赏功以数,参与功劳者其利害比例分成已固定,每人所获之赏以数生,固不争功,无以争也。何谓罪,其明天下人共知也,一事责必一人,有过不可委,故古之人不委过,无以委也。

(24)断。学不可以断,养生、强身、习武皆如此,断而不能续,半途而废,续之仅稍好于始学,仍需从头再习,于断处续之则不可矣。数断则无成,成大器者必恒而久。文字之断乃文化之浩劫,唐尧后宗教并起,文字数更,典籍数毁,道法数亡,天下渐乱。文字、字意贵久而不更,更者,欲毁史也,实无一益于安天下,而其害弥远。

(25)深藏厚亡。古帝王恐失道,设庠序立学校,令天下人习之,取士、官则必考之。至燧人、伏羲之朝道始衰,误解愚民,渐收道而藏之,愈藏愈亡,世丧道,道丧世,世与道交相丧,无道早亡,天下渐乱,至商周后终于崩溃。道贵天下人共知,知道者众,若帝王失道偶乱则天下易安,知道者寡则天下难安。天下失道至人相食,动物智力低下不至于自亡,而人之智高,天下皆失道,人之智足以自亡。

(26)传颂之事多失实。有二因,一,误解愚民后,在上位者有意为之,二,文字之意变迁,后世之人见前世之书望文生义,误解,误传,日久而失其真意。十日出,后羿射之,夸父追日,乃后因,十日者,乃古诸侯,争帝王之位而败者也,古书言帝令夸父击之,先胜而逐之,至大漠无水士卒渴而不能战,十日回击,夸父之师覆灭,十日挥师南下,入中原,与帝师战于江汉,被后羿射死,战后士卒执十日之头颅、四肢而舞。因古文至简,后人望文生义,误传久,类如夔一足,谬矣。其余有巢氏架木为巢、燧人氏钻燧取火,神农氏尝百草教人耕种,一首三身之国其人一头三身,穿胸国其人胸有洞,皆此类之谬也。其余尧舜禹相禅位,乃前者也,实者,尧舜禹相禅位,与汉魏之禅位同实也。古者帝王七十二家,之所以得天下失天下者同也。失道丧权势,所亡同也;有道得权势,或征战得权势,或盗取赏罚二柄得权势,所以得天下者同也。今人短识者改古书七十二帝王之处为“七十”或“十二”,久则又一谬生。

(27)秦汉后中原人之道术逻辑水平何以低甚?主因有三,一,道亡,韩非之后中原近于彻底丧道,后世道家传人所学仅皮毛而已,而能见的史料甚少,仅学之道亦无从深解,所亡者更不能复之。道者,原理规律也,是逻辑推理的基础,失之则迷。二,逻辑推理是一种技能,与武艺、绘画、匠作等同性,需从小不断强化训练,加以时日方能熟练掌握,遇事方能透彻分析而不误。汉武帝后,儒教罢黜百家而独尊,一切以孔孟之书为准,以顺从为孝,以争辩为逆,使天下人丧失培养逻辑推论技能的环境,即使偶尔有人生疑而独自推论,如汉之王充,亦因逻辑推理技能差而无大成。其余在上位者多谄谀之人,只需谄上压下而已,亦不需它逻辑。三,法丧,社会混乱,上上、上下、下下皆相争,中原人如处水火之中,朝不保夕,无暇它顾。有此三因,故中原秦后之人既无道,又无以复道,识如朝露秋蝉,所论多谬。势位越高,谄之者愈众,锻炼逻辑推理技能的环境愈少,其论愈谬。例,后人多以为赵武灵王因胡服骑射而败匈奴,此谬也。战,以兵法为庙算,庙算之根本在于临战之时,使己方之战力为己之最强,使敌方之战力为其最弱。除去庙算,则双方战力之对比也,战力可分为五,一武器射程之远近,二武器威力之大小,三士卒移动之速度,四士卒近战之技能,五甲胄之厚重。古中原衣袖宽大者乃礼服,非戎服,士卒训练作战着戎服,变胡服,无益于战力提高也。古车战,一,车上有甲士三人,两持弩(近则用弓),一持戟,射程远于骑射;二,甲士于战车上所用弓弩威力可比于单骑上大一档次;三,甲士驾驶战车,乃多年训练而成,车速大于单骑,管仲以车战游牧之散骑,其无一能逃脱,亡其全军;四,近战之技能,甲士于战车上操二丈四尺之戟,散骑无一能近战车;五,车战甲士所著之甲可厚重于单骑。综上,单骑无一能胜车战,且其陈易散败,战匈奴者,于草原也,车骑均易驰战。赵败匈奴者,非因胡服骑射也,而长平之败,赵之散骑不堪一击,战况之惨,在其废车战之前从未有也,此散骑不能胜车战明矣。而其所以能败匈奴者,士也,中原战国中期以前战者皆为士,士即使下车单骑而战,战游牧之散骑亦能以一敌十。汉唐后中原亦骑射,一战十倍于游牧之骑而不能胜者,卒羸弱无力不可战也。中原车战之废非为游骑胜于车战,丧之者,久战逆向淘汰,车不及造,士不及养,弩甲不及备也。汉后,中原数欲复车战以制胡骑而不能,以无人知其详也。刘邦之困白登山,乃中原诸夏之人首败于夷狄,在其前,中原无一人以夷狄为强也,均傲视蛮夷久矣,夷狄最多扰边而已,非为劲敌。古中原士大夫之制,士卒战力之强,令诸蛮夷莫不仰视,实蛮夷无一人因礼仪而慕中原也,当其知中原士丧,兵衰将弱,夷狄立挥师中原矣。以先秦夷狄即强者,乃后世腐儒附会之说,谬矣。

(28)石,体积兼重量单位,古人以粟为本,一石(体积)之粟重约一石,石与担实相通,普通农夫行远路所担粟重即一石。《汉书·律历志》云:“本起于黄钟之龠,用度数审其容,以子谷秬黍中者千有二百实其龠,以井水准其概。合龠为合,十合为升,十升为斗,十斗为斛。”;“本起于黄钟之重,一龠容千二百黍,重十二铢,两之为两。二十四铢为两。十六两为斤。三十斤为钧。四钧为石。”。《汉书·食货志》云:“黄金方寸,其重一斤。”

先言重量之石。今因上所言,及考其后朝代之律历志,得龠之制,方寸深八分。儒者以秬黍径为一分,十分为寸,两龠秬黍重一两,一斤16两,为32龠秬黍重。设汉尺为32厘米(汉之官尺实约32.3厘米),则秬黍径为3.2毫米,略小于今之小麦,其比重略小于小麦,设其为0.75,设浇铸黄金比重为19.2,得黄金方寸重3.2X3.2X3.2X19.2=629.15克,得汉一斤为3.2X3.2X3.2X0.8X32=838.8608立方厘米秬黍重,即838.86X0.75=629.15克。如此则各方均与事实几近于合,若设汉尺为28厘米,则得一斤为421.4784克,与实甚远。如此可断,汉一官石为120斤,约79千克。

再言体积之石,古者以农粟为本,古代体积之制,实与重量相通,以一体积石所容粟约重一石。汉后惑于黄钟、秬黍,无人知其实,求制皆不合于古,历朝争论不休,常求之数十年无果而终,腐儒所制升斗实从未通行于天下,仅为策论呈上而已,称官升、官斗,而民间所用为市升、市斗、市石,实与先秦同也。考民间之制,一石十斗,为一百升,华北农村所存古升,一升小麦今重多在2.5至3斤之间,而粟比重略低于小麦,故一升粟当在2.4-2.5斤左右,一百升为一石,故一石粟实重约240-250斤。公历1975年以前,橡胶轮胎手拉车尚未普及,平原普通农夫行远路用扁担挑物,通常一担物重为今二百斤以上,力大者则挑三四百斤,粟米、小麦等则以麻包装运,一麻包小麦重量多在今二三百斤之间。古中原人身强力壮,古农夫力气必不小于今时。

第九章已论述,先秦之尺所出与今尺同,为于陆地上量子午线长度所得,当略大于今尺(三尺一米),与今尺理论误差小于万分之一,可设其相同(实先秦之尺因测量误差,略大于今尺,民间所存古市尺,约33.8厘米,一市丈约3.38米。民间量马等牲畜所用尺为木金尺,小于市尺,量至马前腿肩骨处)。设先秦一尺34厘米,则得一龠有31.44立方厘米,一斤有31.44X2X16=1006.08立方厘米。先秦之制以何定重量单位,以黍呼?非也,黍之密度极不稳定,得道者焉能以之为衡,以何也?必以井水为之也,井水易得,且其性稳定,以之为衡,则常人不可欺(实汉官斤非以2400秬黍重为两,后人早已证其为假,1200秬黍远不可填满古之龠,子谷秬黍实为子午线分割之数)。最次亦以方寸之金重为斤(若如此,则一斤约为711.12克)。故先秦一斤者,即今千克也,即27立方寸之井水重,其实乃先定斤而后生龠,故龠之制,实为方寸,深27/32分,即深8.4375分。如此则先秦一石即120千克,即今240斤,方可与民间升斗之制合。

综上可断,先秦一石约为今120千克,一市斤为今一公斤(实古市斤略大,差距不大,可视为相等)。先秦升、斗之制有二,大用于量粟,小用于量水。先言大,一升粟重约1.2千克,十升一斗,十斗一石,一石粟重约120千克。再言小,一小升为625立方厘米(实约为651.6立方厘米,因测量误差,古尺略大),用其盛水,实一升盛水600克,二升水1.2千克,十升一斗,十斗一斛,一斛有62.5升,二斛有125升,一担挑两斛水,实盛水近一石120千克。小与大,可互较,故言小升时不言石,至斛而止。言饮酒一斗,为小斗,即今6公斤。言廉颇食斗米、十斤肉,当为大斗,即12公斤米,十公斤肉,如此方可力举千钧(约30吨),半日奔千里。秦汉之后民间所用市升、市斗、市石实与古同。市斤,汉后惑于子谷秬黍充龠为重,汉后之市斤实为升粟之重,即今1000多立方厘米粟重,约为645克。

宋沈括《梦溪笔谈》言,“五权之名,石重百二十斤。后人以一斛为一石,自汉已如此…挽蹶弓弩,古人以钧石率之。今人乃以粳米一斛之重为一石。凡石者,以九十二斤半为法,乃汉秤三百四十一斤也。今之武卒蹶弩,有及九石者,计其力乃古之二十五石,比魏之武卒,人当二人有余;弓有挽三石者,乃古之三十四钧,比颜高之弓,人当五人有余。此皆近歳教养所成。以至击刺驰射,皆尽夷夏之术;器仗铠胄,极今古之工巧。武备之盛,前世未有其比。”若沈括之言为真,则其所练之卒当强劲无比矣,而实与其言相反也,考其时用兵西夏,以堂堂之阵,选锋之士,以逸待劳,西夏之骑,渡水不阵而立即散攻之,所练数年之宋兵立即全军覆没,不堪一击。其何以惨败?究其实,主因一,其度量错也,其九石弩(实约为537千克)之力实仅约为魏12石弩(实约为1440千克)的三分之一强,而其练卒之力仅能张开,不可熟用之也;二、中原无法久矣,诈道横行,其所见者,皆属下弄虚作假,能开其九石弩者,实不过少数人而已。而其九石之弩,亦非民间之真九石弩,类如齐景公误以三石弓为九石弓,周围群小谀之,遂以为己已练至九石弓,用其练射终身不悟,为天下笑。无法之国上下间皆尔虞我诈,其实非宋时之石小为九十二斤半,实为中层官吏侵吞粮饷中饱私囊,又为逃避训练之苦,所进呈沈括者,皆为特制小号升斗石也。不仅如此,皆夸大功劳媚上,故小先秦之度量,而突显己功。无法之国其强皆伪,如海市蜃楼,可观而不可恃。沈括,儒者也,己不事耕战,无缚鸡之力,难考其实,故受骗,不悟而兵败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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