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边城有感800字,读边城有感800字高中

#我在岛屿读书#

世事之纷繁,尘世之喧嚣,以使“宠辱不惊,看庭前花开花落;去留无意,望天上云卷云舒。”的境遇也就弥之令人心向神往,却也愈之只可遥望而不可及了。随年岁渐长,渴求的竟越来越简单,不禁哑然失笑,在记忆的圈圈的淡淡涟漪里,寻找,回忆,思念,渴望…

一只渡船,摇摇荡荡,在那片单纯、可爱的土地上,留下的记忆,似是刚从房顶上掉下的一块泛着些微乳白的黛色瓦片,上面还留些雨的痕迹,带着初升扶光淡淡的余温,那是温的,暖的,散发出淳朴宁静的独特魅力,令人回味。

上城里去的老船夫,买得满满一葫芦的酒,爽快的给那河边的水手喝上几口,喝完了,他便再去满满的买回一葫芦,笑眯眯的看着水手继续喝,船总顺顺就要了老船夫的葫芦,说是他也要尝尝,只是不让他把酒分完罢了,待老船夫回了碧溪岨,他仍派人把这酒葫芦装满了送回来。

一个慷慨分酒,一个爽快喝酒,一个又善良还酒。酒的甘甜浸满全身,心里是一团温热,这样的情谊,纯而醇,流绪微梦间,封锁着的记忆一点点解开——从前,家门前总有个挑着扁担的卖米糖的老人路过,落日刚撒下最后一缕暖时,他就挑着那有两块深蓝色破布罩着的一边一个的竹箩,走到村口时,用他浑厚的嗓音,吆喝一嗓子后,轻巧的走着,肩上的两个竹箩也随他的步子微微上下震动着,他同爷爷并不大认识,只是路过时送上几块米糖,尝上几口新酿,也就混成了好友。窗边红梅刚开的第四个年头,挑担的老人挑着其中一箩已见底的两个破竹箩又一次——最后一次路过这里,扁担一上一下倾斜着,“哎,送酒的,以后我就不来了,搬去别处去了,日后不干这个了”,爷爷顿了顿,低下头,一会儿才扯出笑来:“怎的,卖糖的?”老人不说话,只是呆望着自己的脚尖,一会儿他才惊醒般“还有一箩糖送你了”,爷爷望了望那箩上微微凸起的粗麻蓝布,打趣道:“箩也干脆送了我了”,老人笑着嗯了一声。这一夜,两个老人畅饮,就着几碟子小菜,酒未喝下多少,倒是那菜碟早已见了底。

邻里乡间的单纯,是不计得与失,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快意。现今,这样的纯,何处可以寻得呢。林泉小巷间的静谧都已被高声的砍价、邻里的拌嘴声挤的无处可寻了;村里乡间都已崇尚起了互不往来、如薄冰般的邻里关系。这样的纯,已是寻不得的了。

船夫是不收过渡人的钱的,他只说:“我有了口粮,三斗米,七百钱,够了。谁要这个!” ,若硬是给了钱,靠了岸,他舍下船,硬是把钱塞回去。有时无法,他就拿钱买了好茶叶,泡了放在船上,供过渡人喝。

仅三斗米,七百钱,养活自己和孙女,已足矣。是否足够,并不是问对肉体是否足够,不够的,是因为心装不满。人的心装不满,反而越撑越大,就是白斗米,千吊钱也填不满。虽有人言,不满足,才有方向,但适时的满足,并不是不必要的。古来篡权夺位的王莽,是对权力的不满足;清史上的贪官和珅,是对钱财的不满足。臭名昭著,虽得到了想要的,但却与这个世界,社会,人民产生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隔阂。

适时的满足,不是放弃,而是切实的享受眼前的生活,满足于此,也随即少了几分压力与痛苦,尔虞我诈的酸臭也就消去了大半,轻嗅自己所占的这片土地,万物变得淡雅清新。

卖肉给老船夫的猪肉铺老板,因那固执的老船夫为人宽厚老实,给人过渡怎的也不肯收钱,老板就挑着最好的一块,多给他一些,还不让这老人掏钱,硬是要送给他,老船夫却也倔强地不肯。

一个硬是多给些好猪肉,不让给钱,一个硬是不肯要,定是要给钱。这样的场面,却也是极可爱的不是?

朴实的老板尽自己所能,感激生活中每一个大大小小、轻轻重重的人,他发现,也行动,这正是现在的我们所缺的,醇厚的情谊。固执的老船夫,不愿白得人便宜,他是个有尊严与自尊的个体,今朝却有多少人希望从别人身上榨取利益,他们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,醇厚的情谊也无迹了。

愿与村家事渐同,烧松啜饮学邻翁 。池塘月撼芙蕖浪,窗户凉生薜荔风。醒来只觉梦魂里,掀帘却见乱尘世。掩面仍觉神恍惚,冷风一阵终归醒。

乡间的雅致已淡淡飘出,轻轻的正似它从未来过一般。林泉旧瓦尚在,乡里纯情却以飘忽,不知去向 ,淡淡的来,悄悄地去,只有些许人发现了它的离去,他们回忆,怀念,不禁仰天而问:“你何时回来?”,没有人知道这是在问那份情,还是在问自己,或是在问那嘈杂中形形色色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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